傅臨淵像是被打擊到了,瞳孔劇烈顫抖兩下。
姜羨魚知道,她這番話不可謂不狠,尤其是對傅臨淵這種高傲、自尊心極強(qiáng)、不可一世的男人,更是把他的自尊心踩在地上碾壓。
可為了打消他的念想,不再跟自己糾纏,她必須把話說得更狠更絕情。
她沉了沉氣息,有張口,“所以,傅臨淵,我們已經(jīng)結(jié)束了,兩年前就已經(jīng)結(jié)束了,不管你現(xiàn)在什么心理或者想跟我玩什么無聊的游戲,我都不愿意?!?
看他眉頭緊鎖,想要說什么,姜羨魚率先截斷。
“就這么干干凈凈斷了吧,給彼此都留些體面,死纏爛打不是你的作風(fēng),也別讓我我看不起你?!?
說完,趁他愣神,一把推開他。
傅臨淵伸手,還想跟她糾纏,被她迅速收回的手拒絕。
姜羨魚回到臥室找了件衣服穿上,然后把傅臨淵脫在床上的衣服扔給他,毫不留情的趕人,“我女兒快回來了,穿上衣服走人。傅總?cè)绻€要臉,就別做出讓人誤會的事?!?
傅臨淵看了眼隨意扔在沙發(fā)上的衣服,看向她,笑了笑,只是笑意不達(dá)眼底,“的確挺沒臉的,不會再有下次了?!?
說完,立即收起笑意,三下五除二的穿好衣服,又恢復(fù)那副清冷禁.欲的模樣,抬步離開。
骨節(jié)分明的大手握住門把手,頭也沒回的冷聲說,“今天是我冒犯姜小姐了,抱歉?!?
姜羨魚抿了抿唇,沒說話。
男人也沒指望她回應(yīng)自己,撂下一句‘酒改天賠你’就開門離開了。
姜羨魚看了眼茶幾上的紅酒,又看了眼開了又關(guān)上的門,站在原地沉默了良久,終是沒忍住紅了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