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臨淵你沒有心,活該你這輩子都得到愛!”
“臨淵,我錯了,我真的知道錯了!我求你不要讓我離開,沒有你我會死的!你恨我挑撥離間你跟姜羨魚,我去解釋,去懺悔,去道歉!我再也不會阻撓你們了,我會祝福你們在一起!求求你不要讓我離開!”
“啊啊?。。。?!傅臨淵!你不能這么殘忍!不能!”
身后的女人的嘶吼一一傳進耳朵里,傅臨淵冷笑出聲。
“沒機會了,再也沒機會了......”
姜羨魚明天就去瑞士了,她不會原諒他的。
是他識人不清,放一個餓狼在身邊,傷害了他這輩子最重要的兩個人。
是他的錯,都是他的錯。
次日,艷陽高照,蘇醒來接姜羨魚去機場。
姜羨魚昨天接連上熱搜,熱度正高,很容易就能被人認出來,不過,她想低調(diào),所以今天的衣著打扮什么的都是能低調(diào)就低調(diào)。
米色大衣里是闊腿褲和衛(wèi)衣,微卷的長發(fā)用鯊魚夾夾了起來,干凈利索,又朝氣蓬勃,跟個女大生似的,嫩的能掐出水。
秦遠還有洛逢時已經(jīng)到了,就在機場大廳等著。
秦遠是請了假過來的,而洛逢時從醫(yī)院,值了一夜的班,此時臉上多少有點疲憊。
見姜羨魚和蘇醒走進來,兩人立即迎了上去,接過他們手里的行李。
蘇醒見洛逢時有話要跟姜羨魚說,拉著秦遠就去辦托運去了。
京城已經(jīng)入了冬,機場廳內(nèi)的暖氣很足,姜羨魚乍一進來,帶著口罩有些悶,就拿掉一些,透透氣。
“臉色不是很好,夜里沒有好好休息?”
洛逢時看她臉色有些蒼白,關心的問了一句。
“嗯,昨晚有些失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