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,她只是胳膊往前一點點,不愿意跟他靠的太近,身子僵硬的不愿意上前。
傅臨淵皺了一下眉,長臂一撈,直接將女人撈在懷里。
姜羨魚掙扎了一下,沒有掙扎掉。
耳邊是男人低沉又有磁性的嗓音,“傅太太沒喝過交杯酒,我教你。”
如此眼神能殺人,那么,傅臨淵此時已經死了一百次了。
可他不在意,端著酒杯那只手跟姜羨魚的交錯,一雙眼睛凝視著她窘迫的小臉,心情很好的一飲而下。
“嗷嗷嗷好好好!”
眾人立即起哄鼓掌。
姜羨魚在心里已經把傅臨淵罵了狗血淋頭,而他神色如常,意猶未盡。
丹尼爾不了解交杯酒的意義,看大家歡欣鼓舞,覺得氣氛好,開心,也跟著鼓掌。
一時之間,包廂的氛圍前所未有的好。
很快,一頓飯就到了尾聲,姜羨魚后面又被敬了很多酒,這會酒勁上來,有點上頭。
見大家都沒有收場的意思,只能坐在那,單手倚著桌子,撐著腦袋,閉眼休息。
傅臨淵見狀,放下酒杯,傾身過來詢問,“還好嗎?”
男人喝了酒的嗓音越發(fā)磁性好聽,又離得近,在這種場合下,好像貼著她耳邊說話,活像偷情一般,莫名的有一種禁忌之感。
耳朵又是姜羨魚的敏.感點,熱氣噴在耳垂,整個骨頭都酥了,讓她微不可察的輕輕一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