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又想到被傅臨淵坑了五千萬,已經(jīng)沒多少錢的余額,又忍下來,不悅的瞪著對面的男人,“帶我來這干什么?”
“除了吃飯,還能干什么?上床也不來這?!?
姜羨魚:“......”
就別指望從這狗男人嘴里聽到一句正經(jīng)的話。
她紅著臉自動忽略男人后面一句,問,“你請客?”
男人點了一下頭。
那姜羨魚就不客氣了,為了補償自己剛才被污染的耳朵,點了不少名貴的菜,想著鵝肝得配紅酒,又點了一瓶六位數(shù)的紅酒。
坑了她五千萬,非好好的宰他一頓不可!
而且她只點了自己的份,狗男人吃不吃又或者吃什么,不在她考慮范圍之內(nèi)。
傅臨淵掃了一眼她點的菜,又隨手點了兩個。
姜羨魚不客氣的坐在他對面,抱著胳膊,一臉不和善。
服務(wù)員看著,覺得這位女士不像是來吃飯,更像是來尋仇。
免得殃及魚池,拿上菜單就跑了。
“說吧,什么事。”
姜羨魚也沒有跟傅臨淵兜圈子的心思,直接開門見山。
傅臨淵看著對面滿臉不客氣的女人,妝容和衣服還是早上出門那一套,干干凈凈,清清爽爽,沒有任何的濃妝艷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