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活了二十多年,她怎么不知道自己有夢游的習慣?
肯定是這狗男人倒打一把。
“呵,是嗎?”
男人慢悠悠的坐起身,額前的碎發(fā)掉落下來,他一只手臂橫在額前,用著一種意味不明的眼神盯著她。
像是狩獵者盯著自己的獵物,侵略又危險。
姜羨魚心里一緊,被他這種眼神盯著,整個人都麻了,慌亂的從床上跑下去進了浴室,“愛信不信,反正我對你沒那心思?!?
砰的一聲,浴室門關上,床上的男人露出一抹得逞的笑。
發(fā)生這么尷尬的事,姜羨魚怎么可能還跟他待得下去,找了個買早餐的借口逃之夭夭。
餐廳一般十點多才開門,姜羨魚回到家洗了澡又換了身衣服才不緊不慢地朝餐廳去。
早晨的驚嚇還沒緩過神,停好車,姜羨魚又買了杯咖啡,當走到餐廳看到安安靜靜坐在落地窗前,優(yōu)雅矜貴的吃著早午飯的男人,整個人都不好了。
不是傅臨淵又是誰!
他今天穿的頗為休閑,不是平日里一貫的西裝革履,白衣黑褲最簡單的打扮,卻格外的矜貴優(yōu)雅。
這人不去上班也不去找他的白月光,來她這干什么?
她不客氣地將咖啡放在桌子上,踢了踢他的椅子,“誰讓你來的?”
“誰規(guī)定我不能來?”
掃了眼她放在桌子上的咖啡,上面還留有女人的口紅印,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薄唇微勾,端起那杯咖啡,就著那個口紅印,喝了一口,還頗為滿意的點點頭,“不錯,以后就給我換這家咖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