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、怎么會(huì)這樣,傅總他怎么能......怎么能......”
說著,兩人老淚縱橫,哭的撕心裂肺。
姜岳康嘴里的傅總,正好坐實(shí)了記者們的猜測(cè),紛紛圍住姜羨魚,采訪她。
就在姜羨魚無力招架時(shí),隔壁琴房的門打開。
“這是干什么?何時(shí)我傅臨淵的太太輪到你們這些記者問三問四?”
傅臨淵走出,干凈整潔,一身清爽,淺藍(lán)色的襯衫勾勒出修長挺拔的身形,深邃的黑眸醞釀著寒氣。
“......”
“......”
“......”
記者傻了。
姜岳康和羅培蘭也傻了。
姜羨魚更是以為自己看錯(cuò)了,眨了眨眼睛。
怎么回事?
他沒有中招?
傅臨淵一步一步走過來,記者們紛紛移動(dòng)愣住了的身子,空出一條道。
他走到姜羨魚身邊,不等他說話,姜羨魚用著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,小聲的問,“你沒事吧?”
傅臨淵拂了拂她臉頰邊有些凌亂的發(fā),眉梢微揚(yáng),“你看我像是有事?”
不像。
剛才他從琴房走出來的那一刻,像極了豪門清雅貴公子。
姜羨魚有那么一刻都看愣住了。
如果房間的男人不是他,那是誰?
不止他這么想,所有人也都這么想,紛紛朝屋子里的床上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