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!”
“嗯,去吧。”
玄夜離開,傅臨淵捏了捏眉心,嘆了一口氣。
清卿三番兩次針對姜羨魚,讓他很無力......
次日,就要返程回國,姜羨魚起了一個大早等著酒店大廳。
來的時候沒有行李,走的時候卻滿滿一大箱子,除了衣服和洗漱用品,全是昨晚報復(fù)傅臨淵掃蕩的紀(jì)念品。
傅臨淵下樓,看著她戴著墨鏡,挑了一下眉,“沒休息好?”
“并不,好得很?!?
“那你為何......”
“傅總管的有點多吧?!?
姜羨魚毫不客氣的懟道。
一大早跟吃了火藥似的,誰又惹她了。
傅臨淵盯著她看了片刻,也沒看出個所以然。
車子到了,姜羨魚懶得搭理這個狗男人,推著箱子就要走。
“等一下。”
“又干嘛!”
她不耐煩地回頭。
傅臨淵示意了一下腳邊的箱子,示意這應(yīng)該是她這個勞動力的活。
姜羨魚咬了咬牙,推著兩個箱子朝外走。
傅臨淵唇角噙著一抹笑,跟上。
又是十幾個小時的飛機,姜羨魚睡得昏天暗地跟著傅臨淵下了飛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