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臨淵溫?zé)岬拇笳颇﹃募氀?,挑了下眉,“我可是幫了你,就這么對待救命恩人?”
姜羨魚不滿,“你那是幫你自己。”
白清歡當(dāng)眾落他的面子,輕飄飄一句下不為例就揭過了,還好意思說是幫她?
怎么不說是擔(dān)心小情人受氣呢?
傅臨淵輕叱一聲,就放開了她。
又一起應(yīng)付了幾個上前打招呼的,晚宴開始了,傅臨淵帶姜羨魚過去,白清歡見狀立馬跟上,可憐兮兮的說道,“臨淵哥哥,讓我跟你一起吧,那些男人看我一個人,總是過來騷擾我,讓我陪他們喝酒......”
傅臨淵看了她一眼,沒拒絕。
這種慈善晚宴其實就是有錢人之間的攀比,誰捐獻了什么,值多少錢,從哪里來的東西,有什么意義,聽到眾人的夸贊就開懷大笑,捐贈的不如人家又覺得臉上無光,實在是無聊的緊。
姜羨魚百無聊賴的坐在那,聽著眾人你來我往的商業(yè)互吹。
白清歡為了表現(xiàn)自己,拿出自己帶來的名畫,請眾人品鑒。
姜羨魚掃了一眼,就收回視線,看起來并不感興趣。
一聽說國畫大師千燈所作,全都圍了上來,附庸風(fēng)雅的一頓品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