論力道,女人根本不是男人的對(duì)手。
姜羨魚像是沒有靈魂的玩偶任由擺布,唇瓣火辣辣的疼,男人卻吻不夠一般,一遍又一遍的加深。
姜羨魚漸漸迷失沉.淪。
既然逃不了,那就接受。
姜羨魚閉上眼睛,順從地圈住男人脖子。
就在兩人將要更進(jìn)一步時(shí),門外的門鈴響了。
一室春.情戛然而止,兩人皆是一頓,呼吸沉沉的看向門口。
突然被打斷,傅臨淵眉眼清冷,低咒了一聲,拍了拍姜羨魚的細(xì)腰,輕哄,“等我,我去看看?!?
姜羨魚滿面春水的嗯了一聲。
男人把她抱到旁邊,蔥白的指尖整理了一下她香肩半露的睡衣,深吸一口氣,平復(fù)一下心情,才去開門。
打開門,看到外面的人時(shí),頓時(shí)陰沉下了臉,“你怎么來了?”
門外正是陳橋,笑呵呵的將手里的紙袋子舉高,“不是您讓我來給您送衣服的嗎?”
傅臨淵這才想起,沖完冷水澡沒有換洗衣服,就給陳橋發(fā)消息讓他一早送身衣服過來。
他煩躁的捏了捏眉心,接過衣服就要關(guān)門,“衣服給我,你走吧?!?
“等一下!”
陳橋立即攔住了門,狗腿子的說,“傅總,這是我給您還有姜秘書帶的早餐,八點(diǎn)半還有個(gè)早會(huì),您別忘了?!?
傅臨淵臉色沉了沉,心里是說不出的煩躁。
也是,好事被打擾,誰心里舒服。
軟成一灘水,倒在客廳沙發(fā)的姜羨魚一聽是陳助理,像是被抓奸一般,頓時(shí)慌亂了起來。
滿腔的春潮化作沸騰的熱水,燒的她不知所措。
這要是被陳助理看到她跟傅臨淵干一些不可描述的事,那還得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