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了,他沒和你說過喬鶯鶯患有精神疾病,高中還遭人玷污了清白的事吧?”
沈煙瞳仁驟然緊縮,震驚狀的搖了下頭。
薄敬安娓娓道來,講了很多被薄家隱瞞下來的秘事。
沈煙聽完后心情久久都無法平靜。
難怪薄御白對喬鶯鶯那么好!
原來喬鶯鶯高中時因為他被一群畜牲糟蹋過。再加上喬鶯鶯母親給許蓮捐心臟的恩情壓著他,他對喬鶯鶯百般縱容也是人之常情。
沈煙很后悔聽了這些,因為她的心為他再次產(chǎn)生了劇烈的動搖。
“煙煙,爺爺知道你現(xiàn)在在謀劃著給你父母報仇。但沈天鳴他走到今日絕非是偶然。你要想動他,得給自己找個靠山。薄家愿意為你遮風擋雨,你回去考慮下,御白和屹堯,你想跟哪個結(jié)婚?你給個答案,剩下的路爺爺幫你鋪。保證讓你在薄家,不再受一絲一毫的委屈!”
“薄爺爺,您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好?”
“因為爺爺虧欠你家?!?
……
深夜,沈煙堅持回家,沒有在薄家過夜。
路上她腦海中一直在回蕩著和薄敬安的談話,直到薄御白提醒她到了,她才回過神。
司機和保鏢在別墅外候著,薄御白推著她進了家門后,開口問:“爺爺和你說什么了,讓你今天下午一直都心不在焉的?”
沈煙揚頭看著他帥氣的面龐。
這是一張,看了千萬遍,還是會讓她心動的臉。
尤其他眼下回望她的目光,炙熱又溫柔,像是個甜蜜陷阱。
沈煙猶如刀下的勇士,不避不閃的道:“爺爺和我說了喬鶯鶯的事。所有。”
她捕捉到了男人眼里一閃而過的驚訝,接著他眼底黯然,情緒復雜讓她不再能看懂。
他不說話。
她沉靜的道:“法律對精神病的判罰會從輕處理。薄御白,這就是你可以毫無壓力說出,我拿出證據(jù)就幫我翻案的底氣,是嗎?”
聞,男人身上陡然迸發(fā)出蝕骨的寒意。
薄御白沉眉斂目,語氣凌厲的道:“你就是這么想我的?!”
“我的擔心都是合理的。你要是覺得我誤會了,可以給我證明?!?
薄御白喉嚨干澀的厲害,咬了咬牙,硬擠出話來:“你和我,只剩下這些事情可以談了,對嗎?”
他想和她重歸于好,可她滿腦子卻全是那些舊賬,和他走的每一步,亦是算計與試探。
她憑什么這般糟蹋他的真心!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