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晃了晃頭,兀自喝著酒,假裝沒聽到。
周齊韻笑了笑,“你不喜歡他,那為什么會難受?不喜歡他,為什么會在這兒喝悶酒?”
“不喜歡他,又為什么連醉話都是在抱怨他沒有為你說話?”
葉輕晚拍了拍胸口,嘴硬道:“我...我這是作為他的合法妻子,該有的憤怒!”
“他明明都有老婆了,為什么不跟其他女人保持距離,人家都稱他未婚夫了!他為什么不直接拒絕?”
“你說他是隱忍克制,他到底是為了我克制,還是因為根本就不喜歡我?”
周齊韻吐著煙霧,無奈的搖搖頭,“他不喜歡你,能在聽說你有危險的時候,放下手頭所有的工作,連夜從歐洲趕回來?”
“不喜歡你,能迎合你所有的喜好?”
他輕哧一聲,小聲嘀咕道:“吃醋勾起的占有欲,因為看不清自己的心,開始陷入各種懷疑,哪是喜歡啊,分明是愛上了?!?
“結(jié)婚這么久以來,唯一一次接吻都是我主動的!”葉輕晚咕嘟咕嘟干了一整瓶,想把瓶子扔在地上,卻又擔心砸壞了地板,于是又放下手來丟給了周齊韻。
“呦呵?已經(jīng)發(fā)展到親親了?”周齊韻接住酒瓶,湊過去八卦道:“然后呢?你親完沒后續(xù)了?”
想起那次接吻,確實是她先主動,不過后來分明是傅景年更深的索取。
葉輕晚反應了兩秒,推開周齊韻委屈道:“我都感情受挫了,你竟然還關(guān)心這個!還替他說話...”
周齊韻聳了聳肩,扶著葉輕晚坐在了沙發(fā)上,“先聲明一下啊,我替閨蜜夫說話,并是不因為他免費給我用商鋪,也不是因為那百十來份夜市小吃?!盻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