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文超竟然被抓了?這幫家伙有什么資格非法囚禁?”
徐超聞義憤填庸道。
李惠然十分頭疼道:“唉,我們也不知道現(xiàn)在具體是什么情況?!?
徐超自告奮勇道:“好了,惠然,阿姨,你們不要著急,我陪你們?nèi)ヒ惶恕!?
“我倒要看看這悅來酒吧有多大本事?!?
“啊!徐超,不忙嗎?”張桂蘭一臉興奮。
她們孤兒寡母去了難免會被人欺負(fù)。
有個男人在也有不少底氣。
徐超連忙道:“我今天沒什么事,就是來看看惠然的?!?
“那可真是太好了?!?
李惠然也沒時間細(xì)問了,畢竟多浪費(fèi)一分鐘,自己弟弟就多一分危險。
兩人上了徐超的車,急忙趕往悅來酒吧。
這大白天,酒吧沒有什么顧客。
李惠然三人被保鏢帶進(jìn)了昏暗的酒吧。
只見吧臺坐著一名女子,身穿紅色高開叉的旗袍,頭發(fā)染成了金黃色,還燙了大波浪。
深v領(lǐng)的旗袍根本擋不住她胸前的溝壑。
李惠然定睛一看,自己弟弟李文超就倒在一張沙發(fā)上,鼻青臉腫慘不忍睹。
張桂蘭見狀聲淚俱下:“文超,文超你沒事吧?”
“媽......疼?!崩钗某曇舳加行┳儤?,嘟囔著。
張桂蘭氣憤不已,指著女人喝道:“你就是這的老板?憑什么打我兒子?”
女子搖晃著手中的紅酒杯淡淡道。
“你兒子在悅來酒吧,喝完酒后調(diào)戲服務(wù)員,還要強(qiáng)扒人家衣服,難道不該打嗎?”
李文超捂著臉頰喝道:“你胡說,明明是她勾引的我,老子什么時候扒她衣服了?”
女子聽到這話面色一冷:“自己做的事情還不敢承認(rèn)?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