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坐下的時候,墨靖堯已經(jīng)沒有辦法把視線從她身上移開了。
化了妝點了紅唇的小妻子就象是個小妖精。
讓他真想把她藏起來。
藏到誰也看不到的地方。
尤其是不能被男人看到的地方。
她就是只屬于他的。
他還沒有開發(fā)她的身體,她就已經(jīng)這樣嬌艷了。
如果真正的開發(fā)了,只怕會更嬌艷,更象是個妖精。
喻色已經(jīng)開吃起了早餐。
吃著吃著,她發(fā)現(xiàn)不對了。
因為,她感覺到了兩道灼灼的看過來的視線。
下意識的抬頭,正好與墨靖堯四目相對了。
原來是這男人在看著她。
那眼神,看的她有些不自在了,“怎么不吃早餐?”
“……可餐?!蹦笀蛑苯邮÷粤饲懊娴膬蓚€字‘秀色’。
喻色就是秀色可餐。
只是在祝許面前,他想他還是收斂一下的不要把那兩個字說出來吧。
可沒想到,他故意的不說出來,反倒是挑起了祝許的好奇心,直接問了過來,“什么可餐?”
“撲哧……”墨靖堯正一臉尷尬的時候,喻色捂著小嘴笑暴了。
不捂不行,正吃著東西呢。
好在,墨靖堯給她買的口紅質(zhì)量特別好,絕對不會到處染色,也不會因為吃東西而吃掉而褪色。
她這一笑,墨靖堯一個男人的臉,突然間的……
,content_nu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