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綿綿快速解釋:“沒有。
我哥他玩股票突然賺9千萬美金,來接我離開,但我想著你沒消息,又沒回來,不太放心,沒答應一起離開。
我不是京夏說的那么不講信用,沒心沒肺,就算要走,也想著等你回來,當面談,談好再走?!?
宗霆聽完,瞳孔暗沉一個度:“說這么一堆,所以答案是見我一面后再走?”
喻綿綿小臉兒一白。
她其實的確是那么打算的,可現(xiàn)在聽著宗霆的話語,心里不知怎么很不是滋味。
她選擇避開話題:“我現(xiàn)在不會走,你是為我受傷,我會對你負責的,等你康復出院后再走。
到時候距離我們的約定也差不了多少,應該走的啊?!?
她的話,令宗霆眸色越發(fā)下降,扣著她后頸的手加大力道:
“喻綿綿,是否無論我如何做,你都不會留下?
你從未有一刻想留在我身邊?”
聲音帶著三分冷涼,四分失望,還有一分沉重。
喻綿綿心思跳動。
她和他從一開始,就是那般巨大的身份懸殊、和錯綜復雜的關系
怎么敢想留在他身邊?
就算想,也會被一切世俗打退。
她說:“至少現(xiàn)在想留下照顧你,這算嗎?”
這當然不算,但宗霆氣息還是愉悅幾分。
強留的瓜不甜。
他已經(jīng)讓她留在身邊數(shù)月之久,又還勉強什么?
他緩緩掀唇,冷沉道:“在我出院前,不準見慕楊,不準擅自離開。”
是命令。
喻綿綿這個還是可以答應的,她輕輕點頭。
因為距離問題,這一點頭,唇瓣直接和他的唇瓣碰觸摩擦。
酥酥的,癢癢的,熱熱的。
氣息很好聞。
宗霆眸色染上深沉的星光,再次吻住喻綿綿的唇。
“啊,你做什么?”喻綿綿試著推他:“你都吻我第三次了,不能這樣。”
宗霆凝著她黑白分明的明亮眸子,聲線暗啞:
“吻三次又如何?我看你也沒有推開的意思。
小姑娘,其實你可以大膽一些,試著回吻我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