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上門去求他吧,一方面希望他能夠放下唐婉,我唐家自然會給他補償。”
“另一方面也求他救救老爺子?!?
唐建元的話讓一旁的吳月霞急了。
“不行!我堅決不同意?!?
吳月霞恨恨道:
“建元,你不知道那個小子的囂張模樣,讓他放棄唐婉,恐怕比登天還難。”
“你這么自降身份去求他,他不僅不會感恩戴德,說不定還會蹬鼻子上臉!”
“大哥?!?
唐正辰站了出來。
“不如我多叫點人,把他給綁過來,逼他給父親看病?!?
“胡鬧!”
唐建元年近六十,他語氣無比嚴(yán)厲的訓(xùn)斥自己的三弟道:
“自古以來哪里有逼迫醫(yī)生治病的道理?放心吧,我已經(jīng)為他準(zhǔn)備好了足夠的報酬?!?
“大不了我唐家這次出點血,只要父親活下來,那一切都還有商量?!?
“不愁他不心動?!?
唐建元撫須一笑。
“希望那小子識相吧。”
唐正辰也嘆了一口氣,說到唐婉,其實他們心中都懷著愧疚。
畢竟唐婉是他們看著長大的。
讓她淪落為家族聯(lián)姻的犧牲品,他們心中還有有些良心不安。
但南海鴉婆,就像是一柄鋒利的利刃懸在唐家的腦袋上,時刻提醒他們不能放松警惕。
而且看這次老爺子古怪的病,很可能就是南海鴉婆的手段。
“叫上藍(lán)菲,這次只我們兩個人過去就行了,不必興師動眾。”
唐建元淡淡道。
“大哥,別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??!這個關(guān)鍵點,要是那小子突然出手......”